他知道皇后多想杀了他，他不能让人看出他还有清醒的一面。
甚至是，他的脸也绝对不能让人知道，这个伤疤其实没有那么大。
只是特殊药水覆盖才这么吓人。
因为毁容的前太子，甚至比一个疯子前太子让皇后还要放心。
这么丑陋的继承者，不会有人承认的。
宁九墨伸手捂着自己丑陋的半边脸，脸上扭曲起来，他咬牙切齿对自己说：“不要因为一点半点的蝇头小利就对别人有好感，蠢货。”
可是他知道骂死自己也没有任何用处。
因为一旦他疯了，压根就无法控制自己。
宁九墨脑子又开始糊涂起来，他眼前的一切都扭曲黑暗着。
这让他忍不住蜷缩起来，一直发抖，他想要抵抗这种疯狂的状态，可是最后还是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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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他这些年将那些慢性毒药都倒了，清醒的时间也越来越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