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景沉转过就看到了季小凡拍到的那张，画面里的她眨着左眼，脸上的笑容洋溢，而她的右边，韩景沉因为转头去看她，嘴滣离她有两三厘米的距离。
画面里的韩景沉神色间带着温柔，侧脸的他，让人看不出眼中的深邃。
怎么看都是一副要亲她的样子。
季小凡这时候叹了一口说着：
“只能删了重新照了，这家照大头贴的真黑，删除还要钱呢。”
季小凡说着话的时候，忍不住看了韩景沉一眼。
季小凡说完，作势要去删了那张照片，韩景沉这时候拉住了季小凡的手。
“别删了，就这样吧。”
“嗯？”季小凡询问着他的意思。
“省钱。”韩景沉只说了两个字。
季小凡笑而不言。
韩景沉是差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