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静悄悄的，只在挂在天花板风扇转动的呼呼声。
风把夜莫深额前的碎发吹起，他抬了抬眸，声音突然淡下去。
“没什么。”
或许是他看错了。
就那么匆匆一瞥，后来又没影子了，说不定真的只是他看错了。
宋安见他眼底一片沉冷，想到他刚才说的那句话，沉思了一会儿才问：“这就是你出车祸的原因吗？”
夜莫深不说话，明显是默认了。
他当时确实只是一眼看过去，然后看到了那个侧面的轮廓，跟记忆中的那个非常之像，可是很快就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但他却怔了很长的时间，好像那段时间他的思绪和神智都被拉进了记忆里，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车子已经撞上来了。
幸亏他车技好，才没有两车撞上。
但他的车也撞上了护栏，伤到了一些。
不过不算严重。
住院观察个几天，没事就可以出院了。
宋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看来，这么多年你还记着她。可是那个孩子已经这么多年都没出现了，你怎么会看见她呢？我猜……你是出现幻觉了吧？”
幻觉么？
夜莫深在心底自嘲地笑了笑。
“或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