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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墨狐疑的看着她，“你真是寒燕？”
“我记得你以前……”
“我以前是说，哪怕是死，从这十二楼跳下去摔死，也不会被这陈北山潜规则的，是吗？”
苏清墨的话还没说完，这就被寒燕打断了。
听到寒燕的这话，顿时，苏清墨眼底的狐疑消散了，取代的是疑惑，“那你这……”
寒燕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低声道，“墨墨！”
“你难道没有发现，陈董好像，变了不少嘛？”
“甚至！”
“我都觉得，是不是有人杀了真的陈董，然后变成了陈董的样子。”
变了不少？
然后……狸猫换太子？
苏清墨震了一下，也没搭话，而是看着寒燕。
“之前的陈董是怎样的？”
“容纳心特别的小，并且好像是有一股给陈木把北牧集团败家败光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