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他也颇为好奇,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后,感觉到这地道的北都茶叶味后,顿时失笑摇头,“看来,陈董事长也是很怀念在北都的生活啊。”
似乎是听到了某种鼓励一样,白挽歌微闭着双眼,双手撑着地板,双**叉在陈北山的腰上。
如此高难度的动作,也就融入了帝血之后,她才能轻易的做到了。
“是啊!”
陈北山忍住刺激感,说道,“以前的事情,暂时也没有办法去顾及。”
“现在做的,还是得维持当下……”
“哈哈!”
他大笑一声,“陈董事长也是性情中人啊!”
他指的是陈北山在北都旧陈阀的事情,而他,也是当年妻儿的事情。
可听到这话后,陈北山感觉到,原本的‘豁然开朗’,在这一刻,竟然变成了‘初极狭,才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