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华裳半信半疑,“那你就一点不生气,不怀疑?还是说你更喜欢西陵国的公主?”
“考验朕是吧?”天盛帝环住她的细腰,邪魅笑道,“朕见都没见过那西陵公主,怎么就喜欢她了?”
“那你……”
“朕要是不表现出对西陵国公主的兴趣,母后能轻易放下立妃之事?”天盛帝还洋洋得意呢。
华裳却深感无力,“这能儿戏吗?你既然不反对,那西陵国肯定是要送公主来的,你打算如何安置她?再说,你这样做,也是治标不治本,下次母后提起立妃,你又如何应对?”
“西陵国根本不是真心与我们结交,他们送来的公主,就扔过一旁,以礼相待就是了。至于母后,”天盛帝一拨额着发,轻松地道,“当然是见招拆招了,你不是说过嘛,这就叫‘母后有她的张良计,朕有朕的过墙梯’,哈哈哈!”
华裳一个踉跄,倚到了他身上。
这典故不能这样用好吗?
话说回来,不管天盛帝与太后如何斗智斗勇,西陵国要与东川国结亲,却是国之大事,必得慎重以对,天盛帝也不可能拒绝。
十几天后,西陵国由西陵傲亲自护送凌香公主,到达东川国。
百里恪将西陵国一行迎进城,安排到驿馆住下。
“二皇子,凌香公主,请先在此歇息,晚些时候皇上在昭明殿设宴,为两位接风洗尘。”
西陵傲背着双手,姿态颇有些傲慢,“有劳百里将军了,请吧。”
百里恪也不与他计较,随即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