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冷冰脂难得跟华裳意见一致,“王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不可能在药里下毒的,我跟王爷又无冤无仇,我的山庄也多次得王爷恩典,我怎么可能恩将仇报!”
东丹天啸冷哼一声,心道恩将仇报的事,你又不是做不出。
靖王终于松开了手,“说,都谁可以接触到这药?”
冷冰脂瘫坐在地,剧烈地咳嗽着,一时说不了话。
华裳忽地笑道,“我倒觉得,有个人可以替我们解惑。”
“哦?”靖王立刻满眼希冀地看着她,“华裳姑娘的意思,是谁?”
华裳缓缓抬手,指向某个方向,“他。”
几个人的目光都看过去。
“不关我的事!”成鹤明显很慌乱,“我什么都不知道!”
冷冰脂猛地看向他,“成鹤,真的是你?”
她的房间除了成鹤,没人能够随意进去,她放药的地方,也只有他知道。
“我、我没有!”成鹤矢口否认,“我没做过,母亲,你不要信幽王妃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这么做呢!”
“那你能解释一下,刚刚说到药里有毒时,你为什么惊慌,说到我懂医术时,你为什么用怨恨的目光看着我?”华裳笑眯眯地问。
“我、我没有!”成鹤大叫,“我什么都不知道,你——”
靖王反手一掌,把他打了出去。
“卟”,他又是一口鲜血喷出,直翻白眼。
“成鹤,到底是不是你!”冷冰脂对他,显然也没多少情意,他被打成这样,她却只关心一个结果,“是你要害我,是不是?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在‘花容月貌露’里下毒,你到底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