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恪不疑有他,“可不是说吗,我没事,你也没事,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了。”
我知道。
华裳扬眉,只不过以前她也被这样整过,所以“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而已。
今儿早上去前厅前,她折了个弯儿,去了厨房,趁人不备,在他们所喝的汤里加了点让人上吐下泻的药。
至于为什么她和百里恪没事,那当然是因为她知道那汤里加了药,所以没喝,而百里恪则从来不吃海味,所以也幸免于难罢了。
“没事就好。”百里恪跟这个女儿总不免有些隔阂,一时无话说,为免尴尬,只好先离开了。
华裳怡然自得,继续看医书。
兰雅院里,景姨娘捂着肚子,弯着腰,无力地坐下去。
这是第几次了?自个儿都数不清。
“娘,”华烟以同样的姿势进来,脸都黄了,“我好难受……”
“这天杀的厨子,今儿个做的什么要人命的饭菜!”景姨娘恨声骂,浑身都在打颤,“他是想害死咱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