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建国听糊涂了：“方少，您这是何用意？”
“说实话，就灵儿的钢材厂规模，竞标起来完全对您构造不成威胁。”
“再说，就算掉包了她的竞标文案，她就能回心转意了？”
方中信冷漠一笑，而后贴到徐建国耳边，嘀咕一阵。
徐建国听得面色煞白：“方少，这么做是不是太冒险了。”
“稍有不慎，我徐家可能都搭进去啊。”
方中信道：“放心好了，一切风险我来承担。”
徐建国沉吟片刻，最后还是一咬牙，道：“行，这次就听方少的。”
离开方家后，徐大山立即给女儿徐丽丽打了一通电话。
“丽丽，交给你一个任务，去灵儿的工厂去做事吧。”
……
倾城之恋的招标大会，明天就要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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