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气璀璨，纵横数千米。
其中的余威垂落下来，形成数以千百计的锐利劲气，再次让那一位位无辜的弟子躺枪，受到了重击……
“这些……到底是什么？！”
鱼肠的嘴里，喃喃的低语道。
那眼神中流露出的光芒，分明带着丝丝的震撼和惊诧。
“不是实体，并非活物，依旧是投影……或者说是当年人族和域外邪族进行族战所造成的一段记忆！”
神舞美眸流转，双臂环抱那金色奇琴，长袍猎猎而动中，将那娇躯勾勒的越发曼妙开来，若是在往日，以神舞之姿，定然可以引来无数的青年才俊为之追寻。
但是现在，这般美妙的情景，却罕有人会在意。
“恐怕，不止如此……”
巫阳羽微微摇摇头，虽然没有否认神舞的话，却也没有认可。
他身怀七焱之眼，有着超越常人的洞察之力，所以，在刚才的那般异变之中，他感觉到，无论是那刀气大手，还是这白骨凶兽，实际上都不只是族战的记忆那么简单，似乎还蕴藏着某种其他的东西。
“是意志吗？”
忍不住的，一个想法，在他的心中充盈。
而且。
这个想法越发的让他肯定起来。
强大生灵的意志，那是凝聚了灵魂和精神的存在，传闻之中，一念化神，一念斩天，一年沧海桑田等等说法，实际上都是意志上的描述。
而这刚才的异象，就是两种可怖生物的意志。
“如果当真是意志的话，那事情就会变得很是麻烦了。”
记忆，相对而言是死物，但是如果存在的是意志，那么极可能存在着某些灵智，当年，在那古老时代的族战，所出手的强大生灵实在是太多了。
即便是一缕意志，都足以引动山河破坏，天翻地覆，一旦如此，对于所有的宗门弟子而言，绝对一场灭顶之灾。
“吼！”
遥遥的，在那无尽虚空中，再次有咆哮声传出。
声音如龙吟虎啸般，随之，一尊巨大的黑影探出。
那是一条巨大的黑色魔蛇。
魔蛇长达数千米，恐怖的身躯如蛟龙一般，游走开来，碾压的虚空不断猎猎崩溃，数以千米的痕迹由此塌陷。
巨大的鳞片上面，闪烁着惊人的光泽，仿佛是黑铁般的冰冷刺骨，一对蛇瞳更是巨大非凡，闪烁着猩红光芒，身躯扭动开来，所到之处中，一尊又一尊的宗门弟子，甚至来不及发出惨叫声，便化作了一滩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