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自从父亲说要出国工作后。
楚辞就没在见过他了。
一直到现在。
再等到的就是父亲畏罪自杀的消息。
“好像很少听你提到你父亲。”
周延深的手抓着方向。
默了默,忽然开口问着。
楚辞倒是也跟着安静了下。
找了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
“没什么印象了,太多年了。”
也没多解释的意思。
周延深嗯了声。
倒是也没再多问。
楚辞安静了下。
车内忽然就跟着安静了下来。
“困了睡会。”周延深开口。
“等到了我再喊你。”
楚辞噢了声。
她真的闭眼了。
在这里聊有些尴尬的话题。
不如睡觉的好。
楚辞的逃避。
周延深也不至于看不出来。
周延深没戳破楚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