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千绝，没想到你还真有本事，竟然能够跟到这里来，可惜，你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一个什么样存在。
人，是不可能与神为敌的，你什么都好，就是太过目中无人，太过自不量力了。”
楚天乔走到卓凡所在的光牢之前，戏谑的开口说道。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为魔术师卖命的？”
卓凡饶有兴趣的问道。
现在卓凡被困在光牢之中，对楚天乔而言没有任何的威胁可言。
他淡淡一笑，说道，“我也记不清了，可能是十年前，或者更久。”
“这么说，十年前你背叛了蜀山？”
“背叛？
算不上背叛。
没错，蜀山是养育了我，师恩厚重，收我为蜀山大弟子。
可奈命运不公，我天生命薄，你说，我为自己争命，这也有错吗？”
卓凡说道，“你杀了青城。”
“不是我要杀他，是师父要杀他。
师父要青城死，你说师父他老人家算是背叛了蜀山吗？”
卓凡嗤笑道，“你们这些名门正派，也做这些见不得人的事吗？”
“哪有什么名门正派，世人都说正邪，其实都不过是披着一层虚伪的皮罢了。
说起来我还要谢谢你呢，若不是你卓千绝，我也没有这么容易离开蜀山。”
楚天乔似乎完全放开了，或许是他太需要一个人倾吐了，亦或许是他非常欣赏卓凡，觉得惺惺相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