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林曼的话后，陈言同样点了点头，他也觉得他一直称呼林曼为林小姐有些过于生疏了，于是改口说道：“我以后就叫你曼姐吧，你也别一口一个陈先生了，你直接叫我的名字或者叫我小言都可以。”
“那我叫你小言吧。”林曼笑着说道，她当然不会傻傻地叫陈言的名字，称呼这种东西自然是越亲近越好，亲近的称呼往往能在无形中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
陈言和林曼互相改过称呼后，两人之间的关系瞬间亲近了不少，陈言和林曼说了一些学校中发生的趣事，林曼也给陈言讲了不少银行内部的密事。
“银行的客户经理别看称谓上有‘经理’两个字，其实有的时候却干着和保姆差不多的活。”
林曼说着说着看向陈言，看到陈言的脸上露出感兴趣的神色，她才继续往下说道：“我之前有一位同事，她为了拉到一笔一千万的个人存款，每天早上晚上接送客户的女儿去上学，休息日的时候陪客户的女儿去上补习班，带客户家里的老人去医院看病，没事儿的时候去客户家里做个饭，可以说保姆该做的事情她都做了，最后好不容易才拉到这笔存款。”
林曼接着说道：“一个普通的银行客户经理都做到这种程度了，像我们这种私人银行的客户经理需要做的更多，上到客户的投资偏好，下到客户的个人喜好，甚至客户的家庭成员的喜好我们都需要去了解。”
听到林曼这么说，陈言终于知道为什么林曼自从见到他后，就对他体贴入微，极尽热情了，他之前真的没想到，系统转入他银行卡中的五千万投资资金会有这么大的作用。
陈言和林曼开玩笑道：“曼姐，其实我这个人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喜好，平时也就比较喜欢制服还有黑丝这类的东西。”
听到陈言的话后，林曼只是回以一笑，她并没有多说什么，不过却在心中默默地记住了这件事情。
看到林曼不说话，陈言适可而止，没有继续多说下去，他在别墅中环视了一周后问道：“曼姐，你们银行的客户经理都是女性吗？”
林曼摇了摇头回道：“不是的，银行中也有很多男性客户经理，不过总体而言，银行中的女性客户经理还是占大多数。”
“毕竟对于很多人来说，和一个二、三十岁的美女客户经理谈业务，要远比和一个二、三十岁的男性客户经理谈业务心情愉悦得多。”林曼接着解释了一句。
“确实是这个理儿。”陈言同意道。
他刚刚在别墅中环视的时候，发现别墅中的那些银行客户，身边跟着的都是长相上佳的年轻女性，所以才会有此一问。
这些私人银行的客户经理不仅外形条件出色，而且每个人都非常有气质，美丽、干练、优雅、专业，用这几个词来形容她们，再贴切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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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言一脸好奇地问道：“曼姐，既然银行中像你这样如花似玉的美女客户经理居多，那你们在和银行客户谈业务时，会不会被提出一些过分的要求，比如......潜规则什么的。”
听到陈言的询问，林曼犹豫了一下后回道：“当然会有了，而且会有各种各样的潜规则，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做不到，其实不止是我们这个行业，各行各业，只要是存在利益的地方，就会有各种各样的潜规则，唯一的区别就是多与少而已。”
陈言借着酒意问道：“曼姐，你被人潜规则过吗？或者换个说法，你可以被潜规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