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项晶莫名的怂了，声音都能听出小姑娘的胆怯，她小声艰难的提醒，“打人犯法。”
“嗯，我还没在这一片的警局里喝过茶呢。”
裴允歌嗤笑着朝她走来。
“……”
刚刚还要为和谐社会清除障碍的人，现在变脸比翻书还快。
“姐姐我错了！”
项晶猛地就扑向裴允歌开始奶声奶气的哭，“呜呜呜我真的错了……”
气氛沉默很久。
就在项晶以为，裴允歌心软时，又听到对方清越的嗓音幽凉响起。
“你是准备把鼻涕眼泪擦在我身上吗？”
项晶：“……”
这女人怎么软硬不吃？？？
没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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