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在台下听到，有人压下了雷雅，心里有些惊讶，但完全没想到，自己也被压了下来。
程子淮俊脸黑沉，却只能走向主席台，看上去像是受到了很大的羞辱。
此刻。
不止是学生，就连老师都蒙了。
他们恒德还藏着这种级别的黑马！？？
“牲……神仙，居然考过了程子淮，的确是个狠人。”陆远斯想到自己同桌，好像不喜欢他说‘牲畜’，就顺口改了。
说完。
他又扭头看向楚知行，有些故意嘲程子淮的意思，“楚哥，你猜猜第一可能是谁？”
“裴爷吧。”
楚知行毫不犹豫。
“……”跟这胖胖说话真累。
陆远斯拍了拍裴允歌的肩膀，又忍不住问，“裴爷，你猜猜第一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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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允歌眉头一动，悠悠道，“我猜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