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确实没有什么别的可做的。白伸了个懒腰爬起来准备看看环在干什么，他爬下沙发，胯间不正常地凉意让他想起自己还穿着小裙子。</p>
白立刻向下拉住裙摆，脸颊发红。他看了看沙发上的毯子，又看了看身上的小裙子，陷入了艰难地思想斗争。</p>
毯子穿在身上很麻烦，行动不便，小裙子非常贴身，十分舒服，然而是小裙子。</p>
纠结半晌，带着“没人知道这是女装”的心态，白红着脸跑去找环。既然环可以做小裙子，那衣服裤子应该也不在话下。他可以现在穿着，等环做了衣服裤子就换下来。</p>
白觉得自己简直是天才，脸上都挂上了笑容。</p>
环正在房间里写着什么，老远就听到白的脚步声。他回过头，无声地询问白想要干什么。</p>
“嘶！”白尽量把环的名字发音正确，开心地笔画。</p>
“你想干嘛？”环没看明白他想表达什么。</p>
“你能帮我做衣服裤子吗？”白扯了扯身上的小裙子。</p>
“你穿着不舒服吗？”环用触手上下摸了摸白，并没觉得哪里不合身。</p>
白比划半天无果，啪嗒啪嗒地跑去客厅，带着毯子跑了回来。环默不作声地把他跑动时裙摆飘起的画面全部转给影子。</p>
正在挖坑的影子忽然僵住，黑色烟雾像流动的水流一样从他脸上往下落。</p>
“我想要毯子”白指了指毯子，“做成衣服。”他又扯了扯小裙子。</p>
“你想要个一样的？”环指了指毯子，又指了指小裙子。白点点头，又摇头。</p>
“要衣服裤子，不要裙子。”他指着裙子摇头。</p>
“不要新的？不要这个？不喜欢？”环没能理解。</p>
“要衣服。”白指着毯子点头，“不要裙子。”他指着小裙子摇头。</p>
“你想要更多翅膀？不要翅膀变成这样？”环没能理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