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孝礼在桌子上点了点:“薛冯氏要到应天府来了。”
高子璋是知道冯氏的。
如薛成娇所说,上次冯氏来的时候,他就知道。
听闻此言,不由蹙眉:“怎么又来?”
“信是你二叔给送来的,说是为了你妹妹的亲事。”高孝礼语气也冷得很,有些咬牙切齿的,“我看她是不要命了
。”
高子璋吃了一惊。
父亲常年不与保定来往,却唯独与这位二叔,关系还算是不错。
阿羡才多大?冯氏居然打她的主意?
“这算什么?为什么又看上了阿羡?”
一个又字出了口,察觉失言,高子璋咳了一声:“上回来的时候,不是说看上的是崔家人吗?”
高孝礼冷笑了一声:“她灰溜溜的回去,摆明了崔家看不上她和薛炳。”说着又顿了顿,“我听你二叔信里的意思是,薛老二从牢里放出来,老实了一个多月。但是保定的知府又挪动了出去,他自觉无人约束,非但不收敛,反倒更加肆意妄为,加上上次的事情不了了之,新到任的知府深以为薛家势力不可得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更又纵的他无法无天。”
高子璋不由讶然。
薛家这位二老爷,竟是个十足的草包吗?
可冯氏这个时候打联姻的主意,那就一定是薛家又出事了?
“他又出事了吗?”
高孝礼嗯了一声:“保定府的守备太监,把他参了。”
这可就了不得了!
一府的守备太监,不说是陛下身边最信任的,也一定是说的上话的。
保定府的这位守备太监,又是刘光同带出来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