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呢?上酒!”殿内传来墨羽寒的声音。
紧接着是化羽调侃的语调,“妖族的酒就这啊,一点劲儿都没有。”
“劲儿大了,怕你这小身板吃不消。来啊,上本王最烈的酒!”
不多时,一名小卒捧着酒坛走了进来。在墨羽寒的催促下,他小碎步一路小跑,却不知怎的脚下一崴,连人带酒摔了个大马趴。随着酒坛碎裂,浓浓的酒香弥散开来,酒中带着花香,的确是美酒无疑,只是可惜了。
小卒也不知自己怎么就能摔了,一个劲儿认错求饶。
墨羽寒却只惦记着酒,“再去取来啊,本王还能差这一坛酒?赶紧的!”
那小卒一骨碌爬起来,不多时又送了两坛同样的酒。
借着越来越浓的酒意,两个人又说了很多,甚至互骂起来。化羽说墨羽寒背信弃义,是不要脸的小人,墨羽寒直接骂化羽是野种。
“对,我是野种!我从小就没有父亲。不对,我从来就没有父亲!从来没有过!”
父亲在墨羽寒心中是只可仰望的存在,他不信化羽竟会这样说,也由不得他这样说。
“你凭什么这么说?”墨羽寒一把揪住化羽的脖颈,“没有父亲,你是哪里来的?”
“说没有就是没有!”化羽一个反手将墨羽寒摔在地上。
“父王他明明最疼的就是你!”墨羽寒愤怒地指着化羽。
化羽却一脸不屑,“那是你的父王。跟我没有半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