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两年,墨羽阁弟子出走的数量是较以往多出不少,这一点尙轻也留意过,却想不出个所以来,只能归结于:
“修行本就清苦,尤以我们墨羽阁为甚,忍不了、受不住也在所难免。”
尙轻的回答确有道理,但燕翔总有种直觉此事未必如此简单,可是要拿到台面上讲却也不合时宜,他想了想说道:
“琐事先不提,以要事为重。不过,平日里我们还是要多抽出些时间关心阁中子弟,那些离去的如果能设法得知下落就最好不过了,至少也看看他们过得好不好,可曾遇到麻烦。”
“可是——”
尙轻刚一开口,燕翔就抬手止住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世间之大,茫茫人海,妖尤其行踪不定,要想寻找他们的下落的确很难。所以,我说能找到最好。”
尙轻点点头,不再说什么。
鹤舞被叫到无名居,一进门就被虚禹呵斥道:“跪下!”
鹤舞一愣,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但见虚禹一脸的怒气只好顺从地跪了下去。
“你可知错?”
“爹爹,女儿不知触犯了哪条门规?”
“不知道?”虚禹怒道,“我平日是不喜欢过问你们各自的阁中事务,但不表示我对你们的事就一概不知!你既喊我一声爹爹,那么你的事我就更不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