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红面带笑意，不动声色的朝二人点点头，
那意思就很明显了，你们猜的没错，那就是陛下做的。
得知真相的李靖和哪吒同时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
陛下威武！
而此时，跟李靖和哪吒同样惊讶的，还有申公豹。
只见他一脸懵逼的看着远处已经成为废墟的酆都城，眼神之中有些惊恐。
是的，他突然想到一种可能，那就是酆都城的毁灭是高凡干的。
毕竟，高凡之前刚刚从酆都将殷红带走，他的嫌疑最大。
但这真的有可能么？
申公豹表示，他根本就不相信，
或者说，他不愿意相信！
“不知对方是什么人，居然如此大胆？竟敢将酆都城给毁了？”敖广面色呆滞的问道。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
那个人的身份，被地府列为禁忌，所有的知情者都没法提及。”
神荼无奈摇头，面色惆怅，“我只知道，对方真的很强，
听目击者小鬼说，当时我地府十殿阎罗、酆都大帝和东岳大帝全都在场，
对方一个人好不吹灰之力就解决了我地府最高端的战力，还顺手毁了整座酆都城，
更恐怖的是，对方全程将双手背负于身后，根本就没有人见过他动手！”
“什么？”
听到神荼的话，在场除了当时在场的嫦娥、蚊道人和殷红以外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惊恐，
一个人单挑了整个地府的力量，还顺手毁了酆都……
这特么还是人么？
哪吒和李靖再一次看向殷红，那眼神的意思很明显：“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