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打断一下……”高凡微微一笑，眼神戏谑的看向曲彤，
“三十六贼的事情我都知道得差不多了。
我就想知道，永恒之门最后幻化出来的那个女人，
究竟是不是冯宝宝？”
曲彤微微错愕，就凭高凡能说出永恒之门四个字，她就知道高凡真的了解很多。
曲彤点点头，“确实是冯宝宝无疑！”
“宝宝真的是永恒之门幻化出来的？”高凡追问道。
“嗯！”曲彤点点头，露出疑惑的眼神，“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如果我说，我看过无根生的记忆，你信么？”高凡微微一笑。
“什么？无根生的记忆？”曲彤一脸震惊，“不可能！
我亲眼看见无根生被冯宝宝杀了，
连渣都被冯宝宝吸收了，你怎么可能有他的记忆？”
“无根生的记忆我是真的有，不过我也觉得奇怪为什么会有他完整的记忆，所以一直在查。”
高凡面色淡然，“先不说这个，你只需要知道我有就行，
所以除了这些，你还知道什么不？”
曲彤无奈摇头，“没了……”
“好吧。”高凡面色平静的点头，“不过我很好奇你刚才说的，你是既是端木瑛，又是吕欢的事情，
这又是怎么回事？”
“你高凡庄主连三十六贼的秘密都知道了，不会连这点都猜不到吧？”曲彤看向高凡笑的很贼。
高凡面色淡然，“还请曲社长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