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姜若茜要提要求，慕小小挑了下眉。
她对姜若茜说，“如果你是指上次的那种要求，那么很抱歉，我不能答应。”
姜若茜的眼神黯了下来。
慕小小看向她说，“如果你想找人倾诉的话，我可以当听众。”
姜若茜一顿，一时有些难堪。
是啊，慕小小听不听她的故事都无所谓，自己还拿来提要求，这就太不自知了。
但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姜若茜攥着手，眼神有些忧伤地说，“他是我前男友……”
慕小小微怔地看着她。
“你们……分手得不愉快吗？”
所以两人见面才针锋相对，说话都带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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