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侍吃吃地道:“是,王妃,对方也是压翟车,是许王妃的车驾!”
“许、许王妃?”潘蝶话到嘴边,只得硬生咽下,咬牙道:“既是许王妃的车驾,那便罢了!”将车帘重重往下一甩,喝道:“让她先过去吧!”
许王妃的车驾仪卫甚多,潘蝶等了好一会儿,对方的车驾还未过完。韩王妃的压翟车停在路中,便有路人们好奇地议论起来。潘蝶在车内听得声声入耳:“你们看哪,许王府可真了不得,一个侍妾出行,韩王妃也得让道。”
“咦,那不是许王妃的车驾嘛!”
“那里头才不是许王妃呢,那里头坐的是许王的妾张良娣,她每次回娘家,都要用许王妃的车驾,我就住她家不远,经常见的。许王妃回娘家,才不走这条道呢!”
“这个张良娣可真放肆,敢用王妃的车驾!”
“她可得宠了,连王妃都要让她三分,可惜肚子不争气。她要是生下个一男半女的,王爷肯定废了王妃将她扶正。”
潘蝶听得又惊又怒,掀开车帘喝道:“来人!”
忙有人应道:“奴才在!”
潘蝶逼问道:“马车里坐的到底是谁,是许王妃还是旁人?”
那内侍也已经听到路人们的议论,吓坏了,只得道:“奴才们只看到是许王妃的车驾,这轿帘遮着仪卫甚多,奴才们也不知道里头坐的是谁。不过尊卑有别,上下有分,王妃的车驾,哪个人敢擅乘。”
潘蝶大怒:“混账,给我把那车驾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