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华清把这一桌子的人招呼得很周到,黄汤下肚,情绪十分高涨。
“魏老大,大家都是兄弟,你看你还整这么客气,有什么事,直接吩咐一声不就完了吗?”
魏华清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手里的筷子都放下来了。
其中一个瘦得跟猴子一样的男子瞧他这个样子,当场问,“清哥,是不是碰着什么事了,还是谁惹你了,告诉弟弟,我把屎给他打出来。”
这人叫黄典,炼油厂的待业青年,平常跟地方上的社会青年混得很熟,打三个群五个,偷鸡摸狗的事情没有少干。属于父母都不管那一类,在外头惹了事,别人找上门,总会用一句,“已经脱离母子(父子)关系”去搪塞别人的那一类。
说到底,从小没教,长大也管不了。
随着年龄的增涨,黄典也知道不能瞎混,得搞钱,所以经常会去捧魏华清的臭脚,管魏华清叫哥,偶尔能混一顿饭,蹭一顿酒,感觉大哥把他当亲兄弟,动不动就要卖命。
听到黄典的忠心,魏华清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黄典,哥对不起你,本来这次有几个临时工的名额,哥哥想着把你们几个给弄进去,眼看着这事就要成了,结果呢?嗨……”
黄典一听,感动道:“哥,你只要有这份心,当弟弟的就心满意足了,说明你想着弟弟,来来来,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了,我们喝酒。”
“是啊,清哥,不要放在心上,我们就这么混着也挺好。”
“谢谢清哥,这杯酒我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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