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拿着吧,这是矿区对阿姨的关怀,更是对陈老师工作的肯定,今后啊,矿区也会经常组织这样的话动,有困难就及时跟矿区反应,你是矿区的五七职工,对矿区是有极大贡献的,我们以后一定定多多关怀你们!”
赵明把詹玉洁手里的信封死死地摁在陈母的手里。
詹玉洁在一番关怀过后,起身说,“好了,就不扰你们了,我们还有下一家的任务!”
“怎么就走了呢,陈岑快帮我留一下客人,今晚就在家里吃!”
明明知道她们家没有准备多余的饭菜,詹玉洁的圆滑当然不会让人家太狼狈。
赵明摆摆手,“都是矿区的,不用这么客气,阿姨你好好休息,以后我再来探望你。”
陈岑拦着她妈,“妈,他们真的有事,我们不要耽误了他们的工作!”
陈母含着热泪冲的詹玉洁和赵明鞠躬,“好人,感谢组织,感谢矿区……”
哽咽的陈母再也说不出话来,一把把地抹眼泪,病痛折磨了她这么多年,一个月一百多块的退休费,连吃药都不够,拖累了女儿,拖累着她的终身大事……所有的痛苦在这一刻都发泄出来,老泪横生。
从陈岑家出来,詹玉洁感叹,“真是不容易。”
赵明苦笑,“的确挺不容易,陈老师一个人兼几个职,就为了把母亲照顾得更好,这么困难的家庭,居然还有人吞她们家的慰问费,无耻!”
詹玉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子弟校这种风气,看样子得好好杀一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