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书？”
宁明知道宁媱不简单，但此刻还是很想问问，对方到底是什么来历。
当初，自己在荒村里发现对方时，那样一个孤独、瘦弱的小女孩，如今却成了不亚于黑石的神秘存在。
“就西城的那些地摊书啊。”
宁媱看向宁明，眨巴了下大眼睛，天真无邪地说道，“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
宁明无语，自己不是傻子，对方大概也不会把自己当成傻子。
这摆明了就是不想说。
就算继续问下去，这小妮子也是一通闲扯，浪费时间。
正在这时，宁明忽的心生感应，抬头看向了某处方向。
“怎么回事？”
宁明不解地自语。
冥冥中，就像是有什么在呼唤自己一样，身体竟生出了前行的冲动，体内的那条龙形真气仿佛活跃了起来。
这让宁明大为惊讶。
难不成这里不仅有让自己本能畏惧的东西，还有与真龙息息相关的机缘？
宁媱也看了过来，“怎么了？”
宁明压下念头不表，只根据血脉的躁动，朝那个方向前行。
这个空间碎片虽然不大，但也有上万米之广，一种古老与苍凉的气息弥漫，像是回到了上古时代。
地势无比广阔，但也很黯淡，放眼望去，一片破败，又像是古战场。
很快，宁明和宁媱就来到了一群倒塌的建筑群。
这些殿宇很宏大，气象非凡，巨石上刻有繁复的雕纹，尽管全都被打毁了，但依旧看得出昔日的辉煌。
“咦？”
行走在废墟中，宁明忽然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