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她是装的，司白亦不介意再重复一遍——
“我娶你，或者，你嫁我。”
神色严肃郑重，语气真挚无比。
白墨难得的沉默了下。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犹豫什么——
只要任务一完成，她终究是要离开的这个世界的，而魔族，尤其是身为魔族圣君的司白……不，或者说是鸦青染，却可以再活上千年万年，甚至比她想象中的更久。
她无法草率的做出决定。
否则，良心不安。
可笑她这个良心所剩无几的人，在这个少年面前，竟然特别容易莫名的心软。
或许是上辈子欠了他的吧。
余光瞥见一抹刺眼的雪白，白墨叹了口气。
不止上辈子，这辈子也欠下了。
无法偿还。
女子微微咬着红唇，一副皱眉思索的样子，面上的神色复杂变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