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炽烈火.辣,照得人心烦意乱,白墨整个人像是从水中捞出来一样,前胸后背衣衫汗湿贴在皮肤上,压抑得人喘不过来气儿。
难道这具身体有心脏病?
白墨一边想着,一边伸手抚着沉闷的胸口,才稍稍缓解那股快要涌上喉间的恶心呕意。
忽然,头顶微辣的阳光被遮掩住,耳畔就响起一道严肃不悦的女音——
“明知道自己不行,逞强报什么3000米?
现在好了,占了名额不说,跑了一半没跑完,丢尽了咱们班的脸!
这下其他班的班主任可得嘲笑我,教出来一个逃兵!”
听着这略显尖锐指责的话语,白墨猛地睁开眼睛——
入目是一张中年女人略显刻薄的脸,穿着刻板OL黑色套裙,戴着黑框眼镜,头发一丝不苟的盘在脑后。
看到她的形象,人的脑海里就会情不自禁的,冒出一个非常贴切的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