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说谁?”白墨笑吟吟的问道。
既能问出让孝安太后恨之入骨的人是谁,又能不动声色的反击。
一举两得,她干嘛生气?
孝安太后能听懂这样超前的骂人的话才怪了,因此她只以为白墨是单纯的在问她,于是她也单纯的回答了。
“贱人当然是说的你姐姐——越芳华!”
虽然白墨坑到了她,但孝安太后这个回答,还是让她高兴不起来。
不管是越灼华,还是顾君临,对越芳华都存有敬慕之心,更何况死者为大,孝安太后一个长辈这样辱骂越芳华,过分了啊。
白墨冷了声道:“太后慎言!”
“哀家不过是实话实说,如果没有她,哀家何至于……”
孝安太后咬牙切齿的说着,顿了顿,嘴角嘲讽的勾了勾,说:“越灼华,哀家这样说她,你似乎很生气,可她若是知道自己的妹妹与儿子做出这样的丑事,会不会死不瞑目?”
孝安太后故意拿话刺她,期待看到这个一直微笑如初的女子变脸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