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恋</p>
因为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莫恙晚上睡觉的时候，也做了一个乱七八糟的梦。</p>
他梦见自己的腿变成了鱼尾巴，在岸边扑腾，搁浅了。</p>
太阳晒得他几乎融化，就在他要晒死的时候，燕凌云出现了。青年把他抱了起来，把他抱到了岸边</p>
的礁石旁，莫恙半边身体趴在他腿上，半边尾巴沉进了海里，有水滋润，很快活了过来。</p>
他的尾巴一动一动，青年也一直看着。</p>
他的手指粗糙，掌心有细密的剑茧，缓慢抚着他的头顶，体温暖暖的。</p>
但是这样的亲昵是有代价的，青年道：“我救了你，你该如何报答我”</p>
梦里的莫恙摇摇头，不知道。</p>
他觉得青年看上去很正直，是个好人，不觊觎他的美色，应该也不会想把他的尾巴当成鱼肉卖了，</p>
菜市场鱼肉两块五一斤，很便宜的，他最喜欢吃了。</p>
但青年却越发抱紧了他，亲吻他的嘴唇和脖颈，告诉了他另一种报答方式。</p>
“把你自己给我吧。”</p>
接下来的梦境，变得旖旎朦胧了起来。</p>
他好像有一条鱼尾巴，轻轻点在礁石边沿，整条鱼被紧紧抱着。又好像根本没有鱼尾巴，是他的</p>
腿贴在了被太阳晒暖的石头上，身体伸展，双手抱着燕凌云的脑袋。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p>
青年在喘息，叫他的名字。</p>
“莫恙。”</p>
“莫恙。”</p>
“莫恙</p>
他和他滚在情花丛里，躺在他铺开的衣袍上，和他欢好。燕凌云二十八岁，并非浮躁冲动的年</p>
纪，而是一个彻头彻尾成年男子，放在凡间，或许已经有了妻妾，莫恙小鱼被他吃得很辛苦，很害</p>
怕。</p>
青年抱着他，沉重又温柔。</p>
他看到了客栈里的月光，透过纱窗落下来，落在他的脸上，静谧又轻盈，像雾一样，让他微微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