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靠近玉蟾宫，就越能感到数据的不稳定。
陆向诚好几次都感觉到自己失重的飘了飘，一回头，就看到发丝已经化成了一块块闪着微光的数据碎片。
心血号刚在爆炸里毁于一旦，再往前走，他这个号八成也得报废。
但陆向诚已经完全不在乎这些了。
他只希望这号能撑的久一点，至少让他……看清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然而推开玉霜殿的大门后，他却再也没能往前一步。
不是有人拦着他，而是整个内部……都已经没有地面和实体了。
只剩一道道交错盘旋的数据乱流。
陆向诚隔着眼前一层薄却牢固的屏障，看到一个人浮在半空挣扎。
——是那个“悲剧的蘑菇”。
宋茹这时已经快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