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零看出了它的无语和疑惑，心情不错，逗猫似的挠了挠它的下巴，慢悠悠补了一句，“而且，那80点的情感值，你当是白刷的？”
系统：“……”
它没说话，但心里显然就是这么想的，毕竟自家宿主迟早要重新捡起柳红鸢的马甲，到时候身份一变，谁知道男主大爷的情感值会变成什么鬼样。
白零看出了它的想法，眼眸微转，冷笑一声，“呵，年轻人。”
233嘴角抽了抽，想告诉无知的宿主它已经几百岁了，可开口的瞬间，陡然想起自家这位大佬，跟别家系统带的人类不太一样。
扳着指头算算，这只大妖怪还真可以叫它年轻人，要是再跟它有点血缘，叫它曾曾曾曾孙，好像也没啥毛病。
于是年轻的系统只好闭了嘴，洗耳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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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零慢悠悠的道，“人类总要等什么东西消失了，才能意识到它们的珍贵，就像水库边的人永远不知道水有多好——只有把他们扔到绿洲爬上一圈，皮肤皲裂，口舌生烟了，他们才能想起水的清澈美味来。”
系统惊悚的发现，听到这里，自己竟然已经能理解她的意思了。
果然跟什么人像什么……等送走了白大仙，自己说不定可以考个妖艳贱货八级专业资格证试试水。
“所以你现在一直在他身边，他才舍得送你走，但如果你不在了，他反而……会很想你？”
233迟疑的接完话，就见白零看着它，微微一挑眉，漂亮的眼睛都笑弯了，“了不得，情商终于从幼儿园毕业了。”
系统：“==”
白零踩一脚就收，唇角带笑，纤长漂亮的食指在空中转着，画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