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陶总看到了他的脸色，也跟着食不下咽起来，但一想先前该谈的都已经谈完了，应该不是自己这边的问题，便又埋头苦吃，全当没看见。
饭局顺着正常的流程走了下去，好歹吃出了点宾主尽欢的表象。
但这“欢”没维持多久。几人刚到达vip电梯口，就见电梯按钮全灰，几个维修工人在旁边查看。
等在旁边的服务员有些紧张的致歉，“电梯忽然出了些故障，目前正在检修。”
她眼睛看着旁边的楼梯口，剩下的话没说出来，但意思显然是求他们走楼梯。
5楼不算高，而且能坐在这层谈生意的人，素质也低不到哪去，尽管心里叹着倒霉，却也没人为难服务员，一行人顺着楼梯往下走。
下到三楼时，秦季明手机突然嗡一声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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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眼屏幕，来电界面三个大字：林晴岚。
秦季明眼皮一跳，脚步顿住了。
……这人怎么会突然给自己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