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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对霍启军的审讯进行得并不顺利。
\t除了一开始他显得有些慌乱,经过了短暂的调整之后,他已经能对罗炎麟的各种提问应付自如了。
\t罗炎麟虽然精于心理测谎,但霍启军这样完全能够控制自己行为甚至情绪的人,他还极少遇到。面对这样厉害的角色,他多少有点儿力不从心,当然,还有一个主要因素在于他还没有掌握确实的证据。
\t不凑巧的是霍启军的律师赶到了。
\t见律师来了,霍启军暗松口气,从现在开始,他可以拒绝回答警方的任何提问。
\t经过了短暂交涉后,律师向罗炎麟提出立即释放霍启军,还没等罗炎麟表态,坐在那边的秦刚却抢先同意了,“好吧,霍先生可以回去了,感谢你们协助调查。”
\t霍启军从梆硬的椅子上站起来,没说什么,只是微微点头。
\t从两人的外表看不出什么,但罗炎麟已然觉察到这里面有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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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他不露声色的说:“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请霍先生务必回答。”
\t“什么问题?”律师戒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