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信吗?”陆小棠问。
\t慕容雨川挠挠脑袋,“但就是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了……”
\t“应该是最近的事儿吧,你想想最近到底去过哪儿?”
\t“最近……净跟着你到处查案子了,找当年的知情者,找嫌疑人……”
\t“你等等,咱们从头开始滤清,这个线索说不定很重要呢,”陆小棠从办公桌上拿过纸笔,“先从最近的开始。咱们刚刚去过宋玉茵的老家,你在那里看见过有人穿类似的衣服或者制服吗?”
\t慕容雨川摇摇头。“肯定没有。”
\t“那再往前推。咱们抓捕周家成时,小区周围有人穿过这种衣服吗?”
\t“也没有。”
\t“那博物馆呢?咱们去过不只一趟,会不会是你无意中见到了某个清洁工或者物业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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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慕容雨川仔细想了想,“没有那样的人。博物馆的清洁工穿的是灰色的衣服。”
\t“武汉呢?咱们去过武汉大学,还拜访过退休教授杨德江……”
\t“好像也没有看见穿那样衣服的人,当时咱俩不是一直都在一起吗,你有印象吗?”
\t陆小棠也没想起来。
\t慕容雨川说:“真邪了门儿了。难道是我做梦梦见的?”
\t陆小棠眼珠子转悠转悠,“还有一个人你没想到呢?”
\t“谁?”发现陆小棠眼神里充满暗示,慕容雨川旋即明白了,不高兴道:“你是不是又想说宋玉茵啊……”
\t陆小棠冷哼。“你们两个人腻歪在一起的时间还少吗?谁知道你们失踪的时候都跑到哪里,干什么去了?”
\t“我那是为了调查案子好不好?哪儿也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