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煤气中毒？”
\t“毛仁和的脑部病变很像是一氧化碳中毒引起的，而且程度不轻，不过具体详情最好还是问问知情人。”慕容雨川说着瞅了瞅了毛仁和的老伴儿。
\t陆小棠于是问老太太：“王奶奶，我想确认一件事儿。您丈夫生前是不是煤气中毒过？”
\t老太太似乎从沉吟中突然回过神儿来，“你是说煤气中毒？没有过啊。”
\t“从来都没有过？您再好好想一想，会不会是您记错了什么的。”
\t“这个没什么好想的，如果有这么大的的事儿，我怎么会不知道？”
\t陆小棠还想问，被慕容雨川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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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他尽可能用低的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说：“我感觉她不像在说谎，再说如果毛仁和真的经历过煤气中毒，应该有医院的诊断报告吧。老太太不会粗心到把这个弄丢了。”
\t“既然他没有过煤气中毒，你为什么那么说？”
\t“你没听明白我的意思，”慕容雨川眼中闪亮，“我说他是一氧化碳中毒，可没说他是煤气中毒。煤气的主要成分的是一氧化碳，但两者却不能混为一谈。”
\t“你强调这个有什么用？”
\t“或许很有用……”
\t“……”
\t“因为一氧化碳无色无味，而且与空气的密度大致相当，所以单纯使用一氧化碳极容易使人中毒。因此，煤气中添加了一种叫甲硫醇的气体，这种气体几乎无毒，但却有一股十分刺鼻、类似黄鼠狼的臭味，这样一旦煤气泄漏，可以很容易引起我们的警觉。但如果毛仁和当年是在某种特殊情况下接触到了无色无味的一氧化碳，结果会怎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