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棠拍拍他的肩膀。没说什么。她走到郭淮前面，把尸体和技术员挡住。她给郭淮流泪的时间。
\t没想到她的举动反而激怒了郭淮。他不需要同情，任何同情都是对他的侮辱。
\t他强迫自己重新站起来。走到尸体近前。他强迫自己忘记尸体的身份，像对待其他尸体那样看着她。
\t“检查出死因了吗？”他听见自己压抑的声音问。
\t蹲在女尸头部附近的技术员，小心翼翼的翻开女尸的衣领。说：“很可能是扼杀。”
\t喉咙部位有清晰的压痕。
\t陆小棠这时说：“我之前咨询过省里的犯罪心理专家。他归纳出了撕脸魔的犯罪行为标记，扼杀，撕脸，留下findingface的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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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现在已经找到了两个相同点。
\t郭淮四处张望。附近只有荒草和积雪，根本没有可以写字的地方。
\t“只要是同一个凶手所为。他会想尽办法留下自己的标记的。”陆小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