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头一次面对一个极端的双重人格罪犯。
\t他很难判断对方接下来的意图。
\t与此同时，佐川一政问但丁。“他为什么盯着我们一言不发？”
\t但丁说：“他盯着的是你。他在想如何抓捕你。这是你咎由自取，我再也帮不了你了。”
\t佐川一政冷笑。“早早晚晚的事情。没什么了不起。”
\t但丁叹息。“多年努力毁于一旦。”
\t“说到底，整件事还是你引起的，要不是为了蓝香琴那女人……”
\t“不要再说了。”
\t“怎么，你现在后悔了？”佐川一政问。
\t但丁沉默。
\t“他似乎正打算举枪，你有什么看法？”
\t“……”
\t“那么就由我来处理后事吧。你什么都不要管了。”
\t欧青仁突然转身往厨房外跑。
\t罗炎麟举枪，没有射击。他对但丁的印象并不坏。
\t就在他犹豫的一霎那，佐川一政又转身返回。
\t他手里拖着一个麻袋。里面有一个被绑得结结实实的女人，女人从麻袋里露出了脑袋，披头散发，嘴里塞着布条，呜呜叫唤着。
\t罗炎麟心尖一震。
\t麻袋里的女人正是张可欣。幸亏他看见的不是一堆尸块。
\t他举枪瞄准欧青仁。
\t欧青仁摇摇头。揪住女孩的头发，把肉钩锋利的钩尖抵在女孩的下颏。“我只要一用力，她就香消玉殒。你想试试你子弹快还是我的手快吗？”
\t张可欣瞪着惊恐的眼睛看着罗炎麟。目光里既惊喜，又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