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崎宽脸色惨白。“你，你不会这么做……”
\t“我现在什么都能干的出来。我现在已经疯了。你看不出来吗？”慕容雨川搅动插在山崎宽手里的刀。
\t山崎宽哀嚎着，抽搐成一团。他哭泣起来。“你赶紧杀了我，给我一个痛快……”
\t“给我的问题解释清楚。我给你痛快。”
\t“我，我，我不能……求求你，杀了我……”
\t慕容雨川心里奇怪，为什么自己能够变得如此冷酷。看到山崎宽痛苦求饶，他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痛快。他真的被逼疯了吗？
\t山崎宽实在疼痛难忍。“我说，我说，你停下手……”
\t慕容雨川把解剖刀抽出。山崎宽的左手掌几乎被切成两半。他用右手握着血流不止的左手，疼得不住抽着冷气。
\t他露出苦涩的笑容。“如果我说了，即便你放了我，我也必死无疑。就像赵天磊一样。”
\t慕容雨川目光闪动。“你认识赵天磊？”
\t“是我杀了他。”
\t山崎宽说完，瞧见慕容雨川吃惊的表情，咯咯咯咯的大笑。“大吃一惊吧。如果我不说，你绝对想不到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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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慕容雨川知道赵天磊不是自杀。但他未曾想到凶手竟是面前这个日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