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案子很复杂,我们也清楚。”慕容雨川讳莫如深的说,“所以当年并没有深究原因,只是草草结案,把重点放在追捕疑犯上面。调查报告也写得闪烁其辞。现在需要重新做一份备案。”
\t王华云马上说:“既然你们抓到了嫌疑人,直接问她不就得了?何必费这么大周折?”
\t这老豆包儿又想要耍滑。
\t“你在跟警察谈判吗?”慕容雨川话锋陡然严厉起来,想诈一诈她,“如果不是她提到了你,我们今天也不会来找你。”
\t“她?!迟菲菲有提到我?”女人果然慌神儿了。
\t一见使诈成功,慕容雨川决定把套住女人脖子的绳圈再紧紧。“我们也不希望这桩旧案牵扯到太多人。何况,嫌疑人的话也不可能都信,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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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当然,当然,”女人连忙说。“她杀了那么多人,肯定难逃一死,死前肯定像疯狗一样乱咬。”
\t曹青看了慕容雨川一眼,眼神里说,你不去搞传销真是浪费。
\t慕容雨川不露声色。“那她为什么要咬你呢?你是不是……”
\t“跟我可没有关系。我当时只不过是一个副校长……”
\t“可你知道内情,不是吗?”
\t“那也不应该把责任推到我头上啊。”王华云急于为自己辩护,“她们也都是志愿的……”
\t她忽然停住,狐疑的瞅着慕容雨川,似乎意识到自己说多了。
\t慕容雨川一言不发,一动不动,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t女人权衡一下,最后选择了明哲保身。“那是行业里的潜规则。我想你们明白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