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发了那么多短信，你怎么都不回？”陆小棠一如以往开始要发威了。
\t“我没看到！”慕容雨川不耐烦的回答。他现在实在没有心情哄这位女王高兴。
\t陆小棠果然给了他一拳，但比平时轻多了。“算了吧，还在为你那点小自尊难受？从打我小时候认识你时起，你就不是一个胆子大的人，要不然你也不会挨那么多揍。”
\t“哪壶不开提哪壶。”慕容雨川垂头丧气的坐在校园里一个花坛边。
\t“每个人都犯过错，丢过人。这没有什么大不了，你就权当作是一次自我的磨练吧。”
\t“呵，说得轻松，你也干过这么丢人的事吗？”慕容雨川勉强调侃了一句。
\t“当然啦。和我比起来，你这算什么？”
\t“是吗，说来听听。”慕容雨川聚精会神。
\t陆小棠给了他一拳。“你就那么想听我的糗事？”
\t慕容雨川揉着胸口，不知为什么感觉很受用。
\t难过的时候找朋友打自己一顿未尝不是一种好的选择。
\t“我听美奈子说，你们昨天晚上重新检查了李淑珍的尸体。”
\t“嗯。”
\t“你深更半夜跑过去，到底为了什么？”
\t慕容雨川从兜里掏出一个密封塑料袋，递给陆小棠。陆小棠接过来，里面是一张纸，上面有些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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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地上有一件空虚的事：有些义人的遭遇，仿佛他做了恶；有些恶人的际遇，仿佛他行了义。我说，这也是空虚。”
\t陆小棠读完，看了看慕容雨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