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审问冯远龙的时候，他是如何为自己解释的？”
\t“没有解释。”
\t“没有？！”
\t“审问他的时候，他思维好像很混乱，根本记不清楚那段时间都做过了什么。”
\t“照你这么说，在张莹莹遇害前的一段时间里，只有冯远龙跟她在一起，但是却没人知道，在这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t“就是这样。”
\t“那冯远亮自首后，你有专门问过他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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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当然问过，冯远亮的解释很简单，他说他喝醉以后把张莹莹叫走了，当时的确看见弟弟冯远龙也在场。”
\t陆小棠忽然感觉自己陷入到一个复杂而矛盾的怪圈里。每个嫌疑人都有各自作案的合理解释，却又彼此矛盾，让你弄不清谁真谁假。
\t严雄说：“现在你知道了吧。三年前那起凶杀案看似简单，其实暗藏玄机。”
\t“那你之后又是怎么处理的？”
\t“对于冯远亮的供词，我没办法断定真假，对于冯远龙的疑点也缺少足够的证据。所以，我就从另外一个嫌疑人入手。我知道这毕竟是同一起案子，所有线索最终肯定指向同一个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