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种角度来说，罗炎麟、武彪、慕容雨川和她自己的观点都不算错。只是这起跨越漫长时间的连环杀人案需要重新整理脉络，就像一个被打乱的拼图，所有线索的碎片已经堆积在那里，需要你重新拼摆，还原出真相。
\t对比白晓燕和那个女孩。她们年纪相仿，都是清秀温和的类型。不同之处在于那个女孩明显更漂亮，也更活泼。
\t陆小棠问杨德江。“不知您还记不记的，这女孩是哪所大学的学生？”
\t杨德江看了一眼照片，回忆了一下，说：“她不是大学带来的，她也是C市博物馆的工作人员。”
\t“她？”陆小棠看了看慕容雨川，继续问。“那她是做什么工作的？”
安卓、IOS版本请访问官网https://www.biqugeapp.co下载最新版本。如浏览器禁止访问，请换其他浏览器试试；如有异常请邮件反馈。
\t“她好像不是考古专业的？”杨德江指着照片里女孩身旁身材高大的周家成说，“她是给他当翻译的。”
\t“翻译？”
\t“我刚才不是说过吗，这位周先生是归国华侨。他的汉语不太好，有时候我们说什么他听不太懂，就由这个女孩充当翻译。”
\t陆小棠跟周家成打过一次交到，听他说话口音纯正，并没有感到有什么不一样。可能是这些年他入乡随俗，慢慢锻炼的。但是杨德江这一提醒，到让她发现有那女孩的照片里基本都有周家成在，有时候也有白晓燕。
\t她随口问：“不知道这位周先生是从哪个国家回来的？”
\t“这我可不知道。不过听他和那女孩交谈说的不是英语，也不是俄语。这两种语言我都会一些。”
\t“是吗？”陆小棠看着照片有些走神，没想到宋玉茵的母亲还是一位小语种翻译，倒也算一位才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