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几秒钟，他问：“你们真是公安局的？”
\t陆小棠微笑。“现在骗子虽然多，还不至于有人冒充警察查案。你想看看我的警官证吗？”
\t“那倒不用。”王浩示意，“那二位请跟我上楼吧。”
\t陆小棠和慕容雨川心领神会，刘浩然虽然不在了，他的学生似乎知道一些东西。他闪烁其词的究竟相对他们说什么。
\t两人一前一后跟着王浩，从那条狭窄的楼梯上到二楼。有三个房间。王浩把二人领到最宽敞的那间。
\t“我老师生前就在这里接待顾客，严格说来，不能叫患者，有些人来找他不过是为了发泄心中的郁闷。”王浩说。
\t他请陆小棠坐在办公桌旁的椅子上，又去给慕容雨川找椅子，慕容雨川说：“不用，我做桌上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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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王浩点了点头，然后坐下，长长叹一口气，说：“既然你们都来了，我也不绕弯子。这些年来，我一直都放不下这件事，总担心着有一天警察会找上门把老师带走。现在老师也不在了，我对你们说也不算对不起他，我心里也能放松一些。”
\t陆小棠问：“你为什么会担心警察带走你老师，莫非你知道他犯了什么罪？”
\t“其实，我具体也猜不出老师当年究竟干了些什么。只是感觉不太好。”
\t“具体说说吧。”
\t“大约十年前，那时候我刚来诊所工作不久。我老师有一位朋友，好像姓毛，有一段时间经常来找他，好像是得了抑郁症。本来这也不算是什么要紧的病。口服一些镇定剂，再配合休息，经过一两个疗程一般的都能恢复。可是，我老师给那个人用的一些治疗手段让人十分费解。”
\t“怎么说？”
\t“每次那位毛先生来，他都让他去隔壁那间小房间。门关的很紧，然后给他吃一些安眠药之类的镇定剂，治疗从来都是他一个人进行，从来不让其他人帮忙。我忍不住好奇，问为什么这样。他说毛先生的比较严重需要特殊治疗手段。我一开始没有当做一回事儿，毕竟老师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但是，渐渐地我发现情况不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