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淮忽然冷笑。“撕脸魔的杀人手段凶残利落，他根本不在意对方是男是女，自己能不能将对方制服。事实上，他选中的目标还没有一个能够逃脱的。你认为叶倩颖就是这样的凶手？”
\t“为什么不可能？”冯俊显得很激动。“你没有看到她发作时候的样子吗？一个大男人都制服不了她。人一旦发起疯来，跟正常人总归是不一样的。”
\t他说的似乎也有几分道理。
\t陈晓松一直在旁边静静的听着。他问郭淮。“你相信他说的。”
\t郭淮冥想了一会儿，目光忽如锥子一般盯在冯俊脸上。
\t冯俊下意识的畏缩一下。
\t郭淮说：“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t“什么……什么问题？”
\t“叶倩颖刚才口口声声说她是被迫杀人的。这个你怎么解释？”
\t“疯子说的话你也能相信？”
\t“疯子的话也许比我们的话更可信。”
\t“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