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解剖间门口的王树林走过来。皱着眉看了一眼解剖台，说出了自己的疑惑。“我们之前一直怀疑欧青仁，可是，我们从尸体工厂里收缴的四把往复式开颅锯直到现在还没有归还他们，他手里根本没有作案工具。难道说凶手真的另有其人？”
\t“也不能这样说，”慕容雨川说。“罗炎麟已经调查过，这种特殊型号的开颅锯虽然不多见，但也不是十分稀少。从事相关职业的人通过内部途径也有可能弄到。”
\t“如果他真的是凶手，明知道这种掩饰的方式已经失去作用，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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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如果他真的是凶手，同时又知道我们怀疑他，他不这么做不是恰好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吗？这种按部就班的做法反而让我们难以判断。”
\t慕容雨川看了看罗炎麟，他不说话，似乎赞同自己的观点。只是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t慕容雨川的目光落在了尸体胸部。他说：“这一次，两个乳房被干脆利落的割掉，深见肋骨。”
\t他拿过一把镊子，把头顶的伸缩灯拉下，正对碗口大的伤口。他用镊子拨开红赤赤的碎肉，终于看见了一个近似椭圆型的小洞，小洞紧挨着上面的肋骨。肋骨上有裂痕。另外一个胸口有相似的孔洞。他将镊子试着探进去，忽然发现孔洞不是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