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飞行员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楚。
接着，一名飞行员向卫平敬礼：“报告长官，我是民国空军第2飞行大队中尉飞行员孙成，感谢您的部队尽力搭救！”
另一名飞行员：“报告长官，我也是第2飞行大队的中尉飞行员刘光华！”
卫平摆摆手：“你们不用和我敬礼，先养伤吧，等伤养好了，我送你们回原部队。”
孙成和刘光华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悲戚的神情：“原部队，我们的原部队恐怕已经在淞沪会战之中全军覆灭了，在突袭日军航母编队之后，日军必定大规模报复，我们第二大队仅存的少数轰炸机撑不了多久的……”
卫平拍了拍他俩的肩膀：“先好好养伤，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二人点了点头，又向卫平敬了一记军礼。
接着，孙成又问道：“卫长官，我们现在在哪儿？”
卫平：“前往战场的船上。”
二人异口同声的发问：“淞沪会战的战场？”
卫平摇摇头，声音变得有些沉重：“淞沪会战已经结束了。”
二人惊呼：“什么！？那卫长官，战局呢？谁输了？”
卫平叹了口气：“日军获得了胜利。而我们现在要去的，是南京保卫战的战场。”
两名飞行员的表情僵了一下，眼睛里顿时泪水打转，怔怔的说：“我们……输了？”
卫平回过头来，郑重的说道：“这都是暂时的，总有一天，我们会把所有的侵略者都赶回去！”
孙成和刘光华二人奋力点头：“卫长官，总有一天我们会把小鬼子赶出中华！”
刘光华说道：“卫长官，您能给我们发一条步枪吗？我们空军飞机都被击落了，但是拿着步枪照样能跟鬼子拼命！”
卫平说：“你们还无法和我的部队并肩战斗。”
孙成急了：“为什么！卫长官，您可以相信我们的战斗精神，我们绝不怕死，不会给你的部队拖后腿的，在天上我们是好汉，在地上我们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