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戈青表情一松,又惊疑的指着王天木的身体:“这怎么回事?”
像是被人用鞋底子烙了一遍,王天木遍体淤青不说,脸肿的跟猪头一样。
男特务和刘戈青之所以第一时间惊惧,就是这个原因。
“我也不知道!”男特务摇了摇头,又倒吸了一口冷气,“估计,是‘那个人’打的,想来是要给区长一点教训……”
不是第一天干特务了,脑子自然要比普通人转的快,男特务和刘戈青此时也回过了神,想明白了布条上的那九个字是什么意思。
“血是哪来的?”刘戈青又问道。
男特务把马灯凑近了一些,两人看到王天木的右手掌心里,被划开着一条口子,不过伤口早不流血了。
“想办法把他弄醒吧!”刘戈青叹了一口气,其实心里也在幸灾乐祸:
劝你你不听,非常跟人家称称斤量,这下傻眼了吧?
……
“哗”的一声,一盆凉水浇上去,王天木打了个激动,猛的睁开了眼睛。
“怎么……这么疼?”王天木呲着牙,惊声问道。
“你自己看!”刘戈青给他支了反下巴。
王天木一低头,看到了自个身上全是淤青。
都是刑讯的老手,还能不知道这是被打出来的?
王天木眼珠子一瞪:“谁干的?”
“喏……”
刘戈青把那张布条举到了王天木的面前。
其实根本不用举那么近,特务又加了一盏汽灯,地道里被照的跟白昼似的,王天木看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