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兴中,边从军,前面开路,去兴中门!”方不为一声大吼。
数万乱民齐集挹江门下,用脚趾头想也能知道,从这里上不了城墙。
三辆小车开动,外面站满了警卫,个个一手扶车,一手提着快慢机和冲锋枪……
……
半个小时前!
出了会议室之后,中央系的这几个,好像心有灵犀一秀,都慢下了脚步。
等到粤系的叶肇,邓龙光,从江阴要塞退下来的何知重,王遇春出了司令部之后,他们才慢慢悠悠的跟了出去。
刚出地下室,他们就看到一群卫兵正在来来往往的往车上搬着东西。
不用猜也知道,这几辆车是准备拉唐司令出城的。
王敬九呲着牙冷笑了一声:“这就是时时刻刻都将‘誓与南京共存亡’的唐司令?”
其余几位虽未接话,但都跟着嗤笑了几声。
他们打心眼里,就没有看得起过唐生志。
“不知诸位有何打算?”笑了几声后,王敬九又问道。
“还能怎么打算?”桂永青截铁的回道,“自然是严格按照唐司令的军令执行!”
王敬九听的眼睛一亮。
还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巧了,他也是这样想的。
王敬九又回过头来,问着旁边的俞济实:“良桢叫兄呢?”
俞济实定定的看了看王敬九和桂永清,许久之后才说道:“两位,委座待我们不薄,切不可行差踏错!”
他已经预感到,眼前的这两位想干什么了。
看破不说破,这是民国官场生存的第一要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