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方不为又半夜潜进了姚天南的家，肖在明气的差点给他两巴掌。
“养你这么大，你爹你娘容易吗？”肖在明气的直发抖，连电台的事情都抛到了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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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也是想着尽快找到证据……”方不为辩了一句。
“放屁！”肖在明一声暴喝，“特务处是放着干什么的，就显的你能耐……”
方不为又是一番保证，肖在明骂累了，歇了一口气，指着他说道：“再有下次，我真的会想办法把你从特务处调出来，你也别当兵了，去上海找你小舅吧……”
方不为一副低眉耷眼的模样。
“你说那个司机在姚天南的家里发电报？”肖在明这会才想起来方不为给他说的重点。
“对！”方不为点点头，“他们有些怀疑计划进展的太顺利了，所以才发报向什么总部汇报……”
“为什么你一去，就恰恰能听到他们在密谋机密？”
舅舅怀疑的问道。
“嚓”的一下，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碎掉了。方不为的表情冻在了脸上。
自己太大意了。他恨不得先给自己一耳光。
总认为自己先知先觉，还有系统这个做弊器，所以有些飘飘然了。
只想着把最新的发现告诉舅舅或是上报给马春风，竟然没发现有这么大的漏洞？
方不为心思急转，脸上却不动声色，迎着舅舅审视的目光的说道：“我也有些奇怪。想来应该是姚天南认为在自己家，里外戒备森严，所以每次密谈才都会在家里……”
舅舅想了许久，也没想出其中的蹊跷来。
关键是他根本没想到方不为会骗他。
“计划太顺利……”肖在明念叨了一句，又睁大了眼睛，“他们的目标真的是关景言？”
方不为有些疑惑：“难道你和马处长不是这么认为的？”
“按照你的推断，我认为这种可能性很大，马处长也有些怀疑，但高思中却一力的认为你推断的方向错了。他之前认为，是姚天南想要挟你，让你做他在特务处的内应……